靳言对这件事很不满,对进来的新人一律采用五年最低服务期限制度,违约的承担赔偿金。
这样才稍稍抑制住对家拆台的趋势。
靳言敏感这件事,周成凯才不会触霉头顶包,他怕靳言生气,立马起身假借有事要离开,靳言提醒:“记得把车修好。”
“那是一定的。”周成凯笑着说。
程嘉树累了一天回家躺着玩手机,差点砸中自己脸,余悸未消,他起身打个哈欠准备洗澡,句号发来消息:【睡了吗?】
程嘉树:【还没】
程嘉树:【我今天好累啊】
程嘉树:【感觉今天老板心情不是很好】
句号:【他批评你了?】
程嘉树:【那倒没有,感觉出来的】
程嘉树:【当下属的连这点眼力价没有,还怎么混啊】
句号:【哦】
程嘉树:【你是老板,当然清楚哪位员工最对你的胃口】
句号:【你这么说,确实有一个不错】
句号:【从普通岗位上来的,很负责,也很有思想,最近很好处理完一件事,我对他很满意】
程嘉树:【能被你器重,想来跟不错】
程嘉树:【那他会被重用,升职加薪吗?】
句号:【再考察一段时间】
句号:【如果可以,调来当我的助理】
程嘉树:【你?】
程嘉树:【你会不会很严肃啊,对下属】
句号:【严肃是常态,但相应的我会给予丰厚的报酬,现在这个助理是女生,有时候出差带出去,不是很合适】
程嘉树:【弱弱的问一句,如果你这么欣赏这个人,怎么从一开始没发现他】
句号:【公司人多,有时候未必能接触到这样的人】
句号:【你是在怪我没有客观公正的升职空间吗?】
程嘉树顶着“怪”字看了很久,莫名觉得两人的气氛暧昧起来。
或许对方没察觉,程嘉树表现淡然:【老板们自然日理万机,对公司小喽啰没那么多关心很正常】
程嘉树:【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你很欣赏的那个人不就是的】
程嘉树:【我最近工作遇上了点问题,我处理得还行,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句号:【怎么?】
程嘉树:【说不上来,但有的事太顺利,就会给人一种错觉大路坦荡】
句号:【谨小慎微是好事】
程嘉树:【我就当你在夸我了】
句号:【、】
程嘉树:【我先去洗漱了】
话题结束。
几天后,早起程嘉树还在热牛奶,陆励打个哈欠走出房间说:“昨晚公司发工资了,我被扣了不少。”
程嘉树:“我的还没到。”
陆励疑惑:“咱两不应该一起发工资吗?”
程嘉树说:“不知道,管他的,公司又不会倒闭,晚一点到账也有可能。”
刚说完门铃响了,是外卖,程嘉树开门道谢领走外卖盒子,打来后扑面而来的香味:“小笼包,还是原来的味道。”
陆励搓搓手:“我饿死了,”拿筷子想吃。
程嘉树弹掉他的手说:“去洗漱。”
陆励吐槽:“洁癖啊。”
事情发生的前一刻都是未知的。
程嘉树还在吃包子,赵家良给陆励打电话,陆励外放:“张琦居然以职业未来威胁那几个女生,不让她们作为受害者去录制询问笔录。”
陆励骂句:“他还挺会给自己留后招的,小朱呢,小朱可以吗?”
赵家良沉声说:“小朱状态很不好,她很少说话,只是爱坐在窗前,这种状态下,我不敢让别人靠近,我怕她碎了。”
可以理解,程嘉树说:“所以现在缺乏人证物证?”
赵家良说:“物证有,人证大家碍于职业发展不愿意抛头露脸说这件事,有的甚至开始反悔,说是我的律师逼迫他们这么说的,为的是搞臭张琦的名声。”
“反天了,”陆励起身拍桌子,“还能黑的说成白的。”
程嘉树微蹙眉头,如果真是这样,陆励也会被波及,而今晚陆励还要直播,是躲躲风头,还是铤而走险。
挂断电话陆励气得跺脚:“我要和大勇说,让大勇帮帮我们。”
程嘉树说:“你有没有想过,张琦憨这么肆无忌惮肯定做好了准备,一旦东窗事发,他最会拿捏那些不谙世事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