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进入五月,天气也渐渐开始变热了。
……似乎有些学生也开始躁动起来。
某天在礼堂吃饭时,各学院教授都很严肃的说了说最近的霸凌事件。
几个五年级的男生盯上了一个二年级的男生,趁他落单走到一个偏僻走廊时偷袭他,把他拖进盥洗室对他一阵羞辱,还把他的头摁进马桶里取乐,最后施咒把他束缚在一个小隔间里,过了一晚上才被发现。当他们被教授抓住时,只是笑嘻嘻的宣称“O.W.L考试带来的压力让我们有点紧张”、“我们一时冲动,长教训下次就不会干了”。
“考试压力不是你们随便欺负低年级同学的理由!所有肇事者已经收到严厉惩罚,这不是玩笑,如果再有人不知悔改犯下这种大错,那么不但会被开除,还会负起法律责任!”
“……霸凌者里面有吉恩斯莫尔那家伙。你昨天和今天一直没看见他对吧?他被暂时停课了,接下来每周都要去教授那受罚;他家里还想把他接回去待几周,被麦格校长和教授们驳回了。”下课后格拉齐娅来找表姐送点心,对尤兰达说。
“有他?我不意外,那家伙就是这种恶心的性格,他脑子里都是蛆。”尤兰达厌恶的皱了皱眉。
格拉齐娅的弟弟克里克本来就是比较胆小的性格,他现在看上去害怕极了:“我认识那个被欺负的男孩,是赫奇帕奇的,上神奇生物保护课他表现的不错,还被教授夸赞了……明明他一直安分守己的,也没招惹那几个男的,却被……为什么他们要怎么做?考试压力真的会让人变成这样吗?”
同为五年级的尤兰达立刻反驳:“不可能!我也有O.W.L压力,我跑去袭击低年级学生了吗?年年都有面对考试压力的学生,难道霍格沃茨年年都有这种恶性霸凌事件发生吗?这种人有一堆借口给自己的行为挡枪,就算没有考试没去上学,他们也会欺负人的!而且斯莫尔家最近几十年越发有钱了,看上去他家长也完全不教育自己的儿子,他吉恩斯莫尔仗着家里纵容自然是越来越膨胀。哼,估计在他们眼里小吉恩还是清白乖巧的小宝贝呢,等他欺负完人放假回家还得被安慰一番!”
“就应该让他们都被开除……”克里克喃喃道。
“而且据教授说,斯莫尔还拿那些被食死徒杀死的麻瓜们开玩笑,那个被欺负的男孩的爷爷似乎就是死于食死徒的谋杀。那几个霸凌者里也有一个麻瓜出身,他听了斯莫尔这话居然没有任何反应。”雷娜塔拿着一杯热可可坐到她们旁边补充道。
格拉齐娅瞪大眼睛:“啊?一个麻瓜出身听到这种极度侮辱麻瓜的话,还能平心静气的和他玩?如果是我的话早一拳抡在斯莫尔脸上了!”
“还真是一群脑子里有蛆的家伙……”
这几天都见不到吉恩斯莫尔那张贱兮兮的脸,没人陪着寇里似乎不太敢单独行动(海瑞斯也不知道躲到哪了),这让尤兰达上课时感觉清爽了许多。魔咒课下课后帕里希似乎想对她说什么,但最后还是转身走了。
她回避开雷娜塔和海伦好奇的眼神,也拿起书本出了教室。帕里希快走几步和她的那个红发朋友一起走了,尤兰达又沉默的盯着对方一甩一甩的长马尾。
“你们不是朋友,那到底是什么关系?还和从前一样?”雷娜塔狐疑的盯着尤兰达,“是不是你俩私下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
确实发生了点事情,但不算她俩私下,还有那个该死的斯莫尔。
“我可是把我和瑟尔佩西娅的事情告诉你们了,你不能隐瞒我什么吧?要做个坦诚的好学生哦!”雷娜塔压低声音说,“我俩现在想见一面都不容易,烦死了,都怪那个偷拍报告的学生和佩里多特家那群神经家长。”
海伦:“这么类比不对吧……你和她是那种关系,可是尤兰达和帕里希当初大吵一架,现在关系都不对付呢,虽然现在看上去像是缓和了点,可我觉得还算不上是朋友。”
雷娜塔神秘(还有点欠)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尤兰达被她搞得莫名其妙,翻了个白眼。
【……也不知道最近帕里希这是咋了,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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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我也参与了许多关于爱护哑炮的活动。你知道怀特莱基金会吧?妮莫西娅·怀特莱和卢卡斯·怀特莱这对伉俪一直致力于关注哑炮的援助活动,我也给他们捐赠过不少,还参与过他们的活动。如果你想多关心哑炮,也可以多多参与他们的活动,官网是……”
“而且我想你作为一个五年级学生,肯定也希望自己能够在以后的简历上多增加一些优势吧?以后去那里实践实践也是不错的选择。
从你的每次回复中,我可以感觉到你对学业和课外活动的重视,我也很开心与你交流这些。期待你的下次回复。”
伯瑞很快就回复了一篇关于哑炮的邮件。尤兰达收起手机闭上眼,回忆起几年前自己和康妮也讨论过这个基金会的话题。那时候康妮表示自己很敬佩向往那些帮助哑炮儿童、帮助哑炮成年人适应麻瓜生活的人,但在康妮死后自己心灰意冷,也就不在继续关注基金会的事情了。而且近几年基金会也围绕在争议之中:据报道基金会的一部分钱去向不明,被质疑是否有人把这部分援助资金吞到了自己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