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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是‘狡猾的骗子’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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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经的称呼让巴巴托斯挑眉,不满地歪了歪头,“这个称呼是怎么回事?”

温迪托腮,眸光带笑,“我猜执掌蒙德前的你,一定备受宠爱像个小王子吧?啊,不是‘像’,某种意义上,你确实是呢。”他笑弯了眸子,悠闲自在地隔空点了点那个愣住的「自己」,“爱、温柔、希望——没有一朵花能逃过吟游诗人的眼睛,所有美好都将化作诗篇,被时间的白鸟永远传唱。”

他的话语花哨又绕口,巴巴托斯不想去猜,只直白地问:“你想把我写进你的诗篇?”

“谁知道呢?”温迪轻快地笑着,既不承认也不否定,神神秘秘地哼着曲儿,也许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巴巴托斯想了想,“那好吧,反正如果你写的东西让我不满意的话,我就揍你。你肯定打不过我!”

完全不是玩笑的威胁甚至可以说是孩子气,诗人忍俊不禁,“别小瞧人呀,小王子。在你面前的可是全提瓦特最好的吟游诗人!”他踩着风凑过去,巴巴托斯不自在地后仰试图拉开距离,最终还是被温迪捉住,挤在同一根枝上坐下。

“放宽心,别这么不安,还有我在呢。”明明是没个正形的坏家伙,此时抱着橡木的里拉琴侧头微笑的样子竟有说不出的可靠。被哄骗过好几次的巴巴托斯显然不肯承认自己内心对步入人类社会的抗拒,宛若冰泉的翠眸微凉,是警告也是质疑。

温迪视若无睹,仍是笑吟吟的,自顾自说。

“既然这个世界不需要你来背负的使命,不如就让自己暂时忘记那些身份,如何?就当是陪陪我嘛~毕竟,我们此刻的相遇也许正是无数个奇迹碰撞后唯一绽放的那朵花。”

“璃月不是有句古话‘客随主便’吗?而我,想要邀请你和我一起,放下「神」与「王」的身份,作为人类走进「人治」的蒙德,走进美酒与诗歌的自由城邦。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被我祝福的土地,去看看与我同行的意志。”

“——可以吗,小王子?”

最棒的吟游诗人自然也擅长识人哄人。于纯白花海中长大的孩子在那双与自己相似的眼眸满是期盼的注视下说不出拒绝。被爱浸泡的心总是柔软的,狡猾的诗人在刻意的试探后轻易看穿了真相,那惯会花言巧语装模作样的浪子,想要拿捏住一个好孩子简直轻而易举。

巴巴托斯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我错了。”

神灵垂下眼眸,有些不开心。

“——不是‘诚实的骗子’,你是‘狡猾的骗子’才对。”

诗人噗嗤一下笑了起来。

“就算是骗子,也是和你约好了会陪你一起走过这段奇迹旅途的骗子哦!”

巴巴托斯安静凝视着笑容灿烂的温迪,不自觉抿出了浅浅的笑意。

那双翠色的眼眸明亮又可爱。

“记住你的承诺。”

轻声开口的神灵回过头,突然张开的白翼将身边的绿色身影直接拍下了树枝。

温迪:???

流风涌动,安全落地后踉跄两步才堪堪站稳的温迪好气又好笑,想要控诉一下对方不讲武德的偷袭恶行,转身抬头的刹那却只剩满脸惊诧。

从高处跳下的纤细身影因逆光而看不清楚表情,只见得到白色短斗篷在风里张开翻动,而那并非千风之子无瑕无垢的装束。

跌坠下来的不是高天的凛风,迷路的孩子在完成自己的承诺,将为数不多的信任交付给了共处短暂的另一个「自己」。

仓促跑近的诗人张开双臂,接住了一只从天而降的纯白飞鸟。

——才怪。

宁可驭使风托起自己也拒绝被屑诗人接着的巴巴托斯嫌弃地在旁边落下,看人的眼神凶巴巴的。温迪无辜眨巴着眼,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样子。

“哎呀,小王子对我这么凶,我好伤心啊。”

巴巴托斯拒绝理睬吵闹的诗人。不过是从树下跳下来而已,那家伙居然还张着手打算在地上接自己?呵,这么看不起人吗?弱得一打就跪的明明是这个满嘴“欸嘿嘿”的坏家伙!

温迪倒是很喜欢逗弄这个又凶又软的自己,事实证明只要不踩在底线上就不会被当真计较,伸爪子挠人还怕把人挠伤了的样子也很有趣。

明明是个很乖的好孩子嘛,到底发生过什么才对人类这么排斥……

含笑的眼眸注视着面前的人类化身,总是高坐神位的君主大概是极不习惯这副身躯的,可在那位喜欢人世的风神看来,这或许正是高天之风吹拂大地的前奏。

与温迪一身翠绿的吟游诗人装束不同,巴巴托斯身上几乎只存在黑白两色,就像他本人一样冷淡的色彩——然而架不住脸可爱。

反褶袖的白衬衫,袖口透明青色风元素印记造型的袖扣总在不经意间露出,精致又内敛。

黑色背带短裤,皮革材质,腰部和裤腿绣有暗青花纹,在某些角度光照下隐约显现,华美而低调。

长及小腿的白羊毛袜,包裹至脚踝上方的黑色圆头翻毛短皮靴,组合在一起就是个家境优渥的小公子。

哦,还不是普普通通的有钱人。

带有兜帽的半身斗篷是一件通体雪白不带一丝杂色的皮草,整个脖颈都被裹得严实,缘边有一圈看起来就很暖和的白色长绒,细嗅更能捕捉到不绝的浅淡异香。如果没认错,那皮毛应当是取至至冬的异种魔兽,实力且不论,数量倒是当真罕见得很。

……这一身,看起来就很贵。

果然是相当受宠的小宝贝。

被他幽怨盯着的巴巴托斯低头把兜帽戴好,整张脸被又长又密的白绒遮了大半,越发显得脸小稚气。

诗人倒掉心里那瓶酸酒,好奇地捏了捏斗篷的边沿,“这是至冬来的吧?”

巴巴托斯把衣角抽了回来,“是礼物。”

温迪眨眼,一伸手把对面刚戴好的那顶兜帽掀了下去,立刻收获一个怒视。

“气候这么好,就别藏那么严实了。”诗人笑吟吟开口哄道:“还有我在呢。阳光和风都很暖和,不会冻着你的。”

两千余年来,由神力引导和维持的温暖季风一直吹拂在蒙德大地,这是早已销声匿迹在人类生活中的风之神不变的恩泽,如今的蒙德人的确不曾见过神主的身姿,却始终生活在神灵的爱意里。

蹭过脸颊的风的确很舒适,但这并不代表就得放过无礼的诗人。巴巴托斯想了想,认真宣布:“我不请你喝酒了。”

“欸?!”

诗人如遭雷击,看到对方嘴角得意的小小笑容,恹恹地抬手假装抹泪,“好难过,这一次是真的特别特别伤心。”

“就算用一整瓶蒲公英酒也补不回来了!”

“——真的吗?”

“真的!不信我们现在就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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