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龙王抬手抚摸着泽喧的脑袋,轻声地哄着伤心欲绝的泽喧,满眼担忧的紧盯泽喧让他抬起眼看向自已。
只见东海龙王捏起泽喧的下巴,将整个人头抬起紧盯道:“你还不懂吗?沈沁辞现在回来了你的承诺就完成了,和不和离终究是注定要分开的。”
他摇摆着泽喧的头,对他的皮肤整体观望欣赏道:“你就别想在和她发生关系了,如果天道又知道你与沈沁辞有关系,就怕到那时候连父皇我也救不了你。”
东海龙王一脸忧愁的对着泽喧又道:“而且沈沁辞消失了多久,陆秋瑶她便等了你多久,她难道比沈沁辞差吗?”
他将视线扫上泽喧的眼睛内,见他无动于衷又说道:“陆秋瑶怀有身孕你和她慢慢磨练感情也不是不行,父皇知道你们之前有过纠纷,但是如今就不要计较太多,陆秋瑶也是为了东海后代着想。”
泽喧慢慢抬起眼与东海龙王对视,原本怎么也唤不醒的神色终于有所动容,正当东海龙王以为泽喧要与陆秋瑶重新开始时,只听见泽喧发出阴暗的笑声。
声音越笑越大泽喧的眼泪也在站起身时,从他的眼角旁流下最后滴落于地,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寒床上的东海龙王。
深吸口气道:“父皇,你这是要和陆侧妃联合逼我认了这笔账啊?你难道忘了她当晚对儿臣!”
“够了!泽喧你不要不知好歹!父皇已经将她升为太子妃,放心消息封锁的很牢没人知道你和沈沁辞的事,天界那边也一样。”还未等泽喧讲完,东海龙王便愤怒的抬手将一巴掌扇在了泽喧的脸上。
泽喧的头狠狠侧了过去,他摸着被打的另一半脸稍许有些震惊,因为东海龙王从小就疼爱着自已,一直到他长大都没有打过泽喧。
如今却因为对一女子的痴狂,被自已父皇打了一巴掌属实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可泽喧回过头想起自已的种种行为,便觉得他一点是疯了,是啊,居然会为了一个失去多年的人而疯,真是疯了个彻彻底底。
小时候的他们除了能心意互通、各种兴趣爱好都一样以外,泽喧还在小的时候被几位皇子欺负过。
那时候只有沈沁辞还替他解围,遇到有人抽起长鞭甩向泽喧时,她便会悄然般前去救下已经被打到虚弱的泽喧。
颜卿跑上前抬手抓住甩来的鞭子,凶狠般对着欺负泽喧的皇子们开口道:“你们就这么想让大殿下死啊?那我怎么能让你们得逞呢?”
她使劲拽过鞭绳将绳子紧握在手中,似乎是蓄力待发般想要甩下,但是她之感试探性的去要甩绳吓走那些要欺负泽喧的小仙们。
模糊的记忆在泽喧的脑内回荡,曾今的救命恩人如今也有喜欢的人也不记得自已便感到悲哀。
泽喧心想着抬手摸起被打的那半张脸,手一刻也没有放下来过,脑中更是千言万语交错着不停闪过。
泽喧像是不讨厌这一掌,更像是意犹未尽的期待下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随后态度无所谓般的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要恭喜那位新太子妃了,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但是她得不到这棵树的种子。”
说罢,泽喧转身走出地宫。
地宫的远处陆秋妃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侍女站与大树底下不吱声,安静的看向远处的泽喧正慢吞吞的朝自已走来。
“殿……”陆秋瑶开口道,她本想问泽喧的身体是否有碍,却没想到泽喧从一旁走过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甚至这种行为都能让陆秋瑶与她的婢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泽喧忽视了她的存在,径直走向身后等待已久的贴身侍卫。
“殿下,地宫阴凉别着了风寒。”侍卫给泽喧披上披风,拉着他的手臂朝寝宫走去,陆秋瑶转身看向背影渐行渐远的泽喧。
她期待着泽喧能回头看看她,可等泽喧的影子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内,他愣是没叫陆秋瑶一句回家,别说开口了她对泽喧最多的希望回头,泽喧都没心情给到陆秋瑶。
“夫人,要不我们回宫吧?”侍女开口道,小声唤着出神的陆秋瑶。
泽喧哥哥还是不愿看我呢,看来这孩子对他也不是很重要,陆秋瑶心道,自嘲着笑起低下头抬手摸了摸肚子里的孩子。
她摸着肚子的手停下,苦笑道:“你说,我是生了孩子之后再死好呢,还是带着娃娃一起死呢?”
陆秋瑶笑着转头湿着眼眶,对一旁被她此话吓愣在原地的侍女,侍女急忙摇起头:“没有夫人,你不能死,孩子更不能死,就算太子不喜欢夫人,夫人生了小宝宝可以和宝宝一起玩耍呀?不用管太子的,太子只是伤心过度,等上一日说不等就会和夫人和好呢!”
侍女哄着陆秋瑶,示意她没有得到泽喧的爱,可还有一个小宝宝爱着自已,就算宝宝生下来了还有陆秋瑶的父皇陪着自已,大不了回到天界泽喧又不建议。
陆秋瑶觉得有道理,便收起情绪回到自已寝宫,她决定在生下宝宝之后就与泽喧离婚,回到瑶池做她的管事仙子,从此与泽喧断绝来往不再有任何情丝。
此时天界的灵惜殿,颜卿正坐与亭子的台阶上,喝着酒望向天界夜晚美丽的星空,星空上繁花点翠满星空都是是不停闪烁的星星。
她欣赏美景心情愉快不少,浑身的乏累也统统被美景冲刷不见,她不由的开口道:“真美啊,可惜呐这美景没人陪我一同观赏,真……”
颜卿听见身后有阵脚步声,脚步声很轻也很快像是发力高上之人走出来的声音,于是她猛然转过头去,只见一身黑衣却头发全然发白的年轻公子,突然猛的站在颜卿面前。
颜卿抬眼看去那位公子的脸上还戴着一副半框面具,面具之下的眼睛让她分辨不出是谁,只好从对方的行为与动作的幅度揣测他是否有恶意。
两人相互对视后颜卿发现对方并无恶意,才慢慢站直身体,开口问道:“阁下是何人,这里可是长公主的寝殿。”
颜卿对全身上下一片黑,除了头发是白色的蒙面公子看去,蒙面男子上前一步颜卿就往后退着。
???难道是个哑巴?他这是要干什么?颜卿心道,继续往后面退着直到退到一棵桃树下。
那黑衣男子见颜卿不出手,刚好又依靠在树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