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露春水已过——
江晏坐起身穿上落在地上的衣裳,转身低头去吻睡的很熟地颜卿,从额头一直到侧脸,这举动不小心惊醒了卧榻上的美人,美人迷迷糊糊的开了口:“疼。”
颜卿嗓子沙哑的轻喊出声,腰还没转过去就又翻身睡在了刚才的那一面,她闭上眼昏沉的再次睡去:“乖,等师父回来给你揉揉,师父还要去处理你师兄的事情就不多留了。”
他起身离开殿内只留下熟睡的颜卿一人,江晏来到云殇派的主殿就见到了坐在大堂正中央的云殇,一旁还坐着她那一起同流合污的男子。
江晏视线再次扫去就看见一侧单独坐着,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喝茶的东华帝君,他叹口气挺高胸膛朝着里面走去。
此时里面还在商量着对策,便听到外面侍卫行礼恭贺声,云殇视线从东华帝君身上离开,一路落在走到东华帝君身边的江晏。
江晏并没有行礼而是直接做了下去,他掀起身后的裙摆和东华帝君一样翘起一腿,占在上风的姿态喝起浓茶。
“云长老,你也是知道的我家徒儿也没犯什么错,也没招惹你为何要对他下毒?还在我们不在宗门的日子。”江晏手中的茶盖在杯子边缘不停摩擦,接着看时机差不多了停下磨盖子的动作,仰起头将事先准备好的茶水喝了下去。
低头时一柄剑就出现在了云殇面前,不知何时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方向,云殇只是一会没看江晏,剑就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把他中毒的解药给我们,不然这剑可长眼睛,要是伤到了云长老那纯属就是意外了。”江晏斜过身子将手中的茶重新放回桌面,他笑眼弯弯的去与云殇对视。
“我们没给他下毒,那个膳食也不是我们做的,你要杀了名门正派的掌门人?你这是让自已名誉败坏呀,江宗主。”云殇笑着回应江晏投过来的目光,顺着他脸往下看发现了脖子出的咬痕,顿时脸色黑了下来。
“名门正派?云长老你做的这些事情你难道全忘了?要是公布于众你看百姓们会说谁的错。”江晏笑着反问云殇,手里有云殇的把柄他知道云殇不敢乱来。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云殇居然转移了话题,突然问道了他脖颈处的吻痕,这一话一出他就知道大事不妙,这东华帝君肯定是第一个要炸的人。
“你脖子处这是……?”云殇看到有些不明所以,还在想着又是哪个女人勾搭上了江晏,与他相处好爬上了床结果才反应过来可能是他那徒弟。
“是你那徒弟?你们……”
“你们在一起了?!”云殇还没喊出口,一旁的东华帝君就已经炸了,他的高喊声吓到了江晏,他不明所以的瞳孔微缩,一脸疑惑的开口:“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江晏转头批评东华帝君吓自已一跳,可是更本在于不是这个吻印,在于是东华帝君养了这么久的白菜被猪拱了,哦,说猪不太礼貌,应该说是兄弟所以才会气愤。
江晏心道,刚准备转头再次喝茶,就被东华帝君的喊声给抢到:“江晏!你喜欢沈沁辞?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我打探消息的时候没听说过?!”东华帝君气的脸直发绿,都站起来走到了江晏的身前,神色像是要杀了他一样紧紧盯着。
江晏现在有些害怕,可他架在云殇面前的剑任然立着,不让云殇有任何松懈的机会:“等会在和你解释,现在不是要解决我另外一个徒弟的问题吗?”
他双手放在身前挡住了要扒开自已衣领,检查哪里还被咬了印子的东华帝君,他侧过头又道:“云殇,你不必在沉迷于我,我已有喜欢的人并且同房了。”
“同房?!!”云殇和东华帝君同时发出声音,脸色几乎都快像是一个人在说同样的话,江晏有些无语不就是和自已喜欢的娘子在一起,怎么都反对这回事?难不成都看不起他不让他和颜卿在一起?
江晏顿时之间也有点火,可他克制着不发泄出来,而是安静的从新将视线扫在了东华帝君的身上:“好了,不要闹我们继续正事。”
“行,你等会不解释清楚我拿你试问。”东华帝君瞪了一眼江晏就转头坐回了位置上放,转头去看剑与脸只有一指距离,额头开始冒汗的云殇。
“我们既然在前面,江晏没来的时候就聊过许多,你说等江晏来,现如今他人在这为何还不交出解药?”东华帝君神色冰冷的望着云殇,她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眼前的剑,只要剑往前一步她就会往后退一步,直到背顶着墙她才肯交出解药。
云殇交出了解药,江晏也就在这个时候差点吓死云殇,也让她永远都忘不掉也不敢再惹他身边的人。
“我不敢了!不要!我不想死!”只见云殇身前的剑突然消失不见,她刚要松口气剑便再次出现,它猛然往前飞去直挺挺的捅在了云殇脸庞的墙壁上。
吓得云殇大声呼叫,让一旁的侍卫接住剑的时候被刀刃划伤,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她要喊住江晏到时候,两人早已离开她声音颤抖,怒道:“江!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