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组织里地位最高的成员身份更加神秘,他只与主持日常工作的几人保持联系,平日里从不露面。
较高素养……共同持有的红色小册子……绿草在身上摸了摸,找了好一会儿才在内袋最底下找到一只皱巴巴、几乎成了一团废纸的红色册子——那是鲁魏创办的那所学校、学生和老师人手一份的学生手册!
还有平日里几乎不露面的、地位最高的人……绿草想了想,脑海里分明浮出了那几条鬼皮委托命运训练的小狗,共进会最近才更加活跃,不是吗?!
绿草曾经问过鬼皮,为何在鲁魏除去浮萍、闹得白区天翻地覆后还要低调行事——可如果那根本就是在白区高调示威,只有绿草以为是所谓“低调行事”的话……
听说有些城府很深的人喜欢把对手的棋子放在眼皮底下。第一方便监视控制,第二则是他们很喜欢这种富有挑战、刺激且收益倍增的事!
即便是性格放浪的绿草,若一生里有这样辉煌的胜利大概也会成为一辈子的谈资。
而且鬼皮这样做或许还有第三个理由……
“哥哥,报纸对你很重要吗?”仍然被绿草抱在怀里的孩子看看神情专注的绿草,小心地拍拍他的肩,又被绿草锐利的目光吓得赶紧缩手。
“……对不起。”
绿草目光呆滞地看了他一会儿,连忙放开孩子,抖着手指塞给他两颗榛仁巧克力。想了想后,绿草又翻开口袋,干脆把口袋里所有的巧克力都放在孩子手里。
“哥哥之后可能没法再来找你了……”绿草合上孩子小小的手掌,低低的声音犹如梦呓。
“这些糖果曾被我用在……但那些女人再漂亮也不会记得我。如果你还认为哥哥是好人,你空了一定要记得我,只是想想就好!”
绿草说完便转过身,侧耳细听走廊里传来的声音,准备选出此生最后的逃跑方向——他绝不会坐以待毙。这局可以输,但即使死他也要个精彩的结局!
“等我走了,你就赶紧回家,无论谁问都要说从未见过我!如果是和我一起的哥哥问,你就说……你要过和小狗一起晒太阳的日子,是我未了的愿望!”
绿草把耳朵贴在墙上,双眼直视前方,口中兀自不停地对孩子嘱咐。
但一只小手还没等他说完就按在他手上,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绿草微微一愣,眼前忽然现出一层水气。犹豫了足足半分钟后,绿草才表情复杂地转过身,脸上红得好像作弊却被老师抓住的小孩子——
“哥哥,和你在一起的哥哥说,如果你哭了就提醒你一下,他在‘你们都知道’的地方等你!”
孩子明亮的目光迅速滑过绿草微红的双眼。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他还跑回家里,从门后拿出整整十斤榛仁巧克力。
“另外,哥哥说如果你露出绝望的表情,就给你这个!”
孩子从巧克力包装里取出一袋东西给绿草。绿草打开袋子,发觉里面都是黏着胶带的录音笔。打开之后,每个录音笔里都盛着绿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