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得好惨,找到凶手,为我报仇。”
“我死得好惨,找到凶手,为我报仇。”
缥缈又恶毒的嗓音接连不断响起。
钱县令慢慢地可以控制自己的躯体,结结巴巴地问:“谢、谢小姐?”
“当然是我!”陈钰说。
“我死得好惨,你不捉拿真凶,还想拿无辜人充数。”
“放了方云芝,找到真凶,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充满阴森味道的话语落下,这面镜子就如同来时一样,凭空消失在钱县令的眼前。
章长风收回镜子,趁着县令还没有回过神,赶紧从房顶离开了。
“有鬼!来人!来人啊!”眼睁睁看着女鬼出现在自己眼前又消失,钱县令呆了一会后拼命扯着嗓子喊道。
钱夫人被一嗓子吓醒,赶紧问怎么了。
钱县令推开钱夫人关心的手,招呼奴仆点亮灯,穿上衣服赶紧哆嗦着往县衙前院办公的地方去。
一时间,县衙里面灯火通明,到处是半夜被叫醒的惊讶、疑惑或者是训斥声。
“来人,把那面镜子给我拿来!”钱县令来到前厅,急哄哄地对手下说。
“大人,是什么镜子?”
“就是从方云芝家里搜出来的那面镜子!”钱县令急得跳脚,他要看到镜子好好地呆在盒子里,刚才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觉。
整个府里乱哄哄一片,钱县令要的那面镜子很快带着盒子一起被送来了。
“你把它打开。”钱县令指向捧着盒子的小卒。
小卒子把盒子打开,往里面看了一眼,镜子背面朝上好端端地呆在盒子里。
“你把它翻过来,”钱县令又指挥他。
小卒子心里暗道大人大晚上不睡突然发什么疯,明明困得要死还是只能老老实实把镜子翻了过来,这一翻过来把他的困意也全部吓完了,光洁的镜面上多出了一抹红色的血痕。
“大大人,这……”
小卒子哆嗦着想要请示钱县令,抬头一看,钱县令已经吓得两腿一软瘫倒在地了。
这镜子表面的血痕是章长风的手笔。他担心钱县令过后会把一切都当做幻觉,就取了鸡血涂在了镜子上,这样钱县令看到镜子的异样又会吓一跳,总该印象深刻了。
章长风在远处望着异常明亮的县衙,对陈钰说:“如果人们真的信有鬼神,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不做会招惹鬼神的事呢?”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真的相信。”
“确实,在见到你之前,我也不信。希望这一出能救出方云芝吧。”章长风叹息,踏着月色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