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寒的夜风中,星河低垂,月色如练,映照着摘星河畔那幽邃的水面。
此时,一位身着深邃玄袍的男子,步履轻盈地穿梭于寻梦族的边缘地带,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夜幕的深沉。
就在他驻足之际,一抹苍白的身影悄然映入眼帘——那是朝歌,她正躺在河岸边,气息微弱,生命之火似乎随时可能熄灭。落水前,朝歌已化作凡人之躯,她的真容与过往,皆被这冰冷的河水所掩盖。
星旧俯身,凝视着这位不速之客,心中泛起阵阵疑惑与怜悯。他并未识破朝歌的真实身份,只觉她如一片飘零的落叶,在命运的洪流中颠沛流离。正当此时,朝歌的眼睑微微颤动,仿佛被某种力量唤醒,缓缓睁开。
星旧的声音,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温柔而细腻:“你醒了,感觉如何?”这简单的话语,却蕴含着无尽的关怀与温暖。
朝歌惊恐的看着星旧,朝歌受不住头疼,轻声叫起来,星旧快步向前,按住朝歌的肩膀,"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头好痛"
"来人,去找皇柝"星旧焦急的冲守卫喊到。
"是,梦主"
"没事吧,忍一忍,皇柝马上就来了"
过了半刻,皇柝便来了。
"哎哎哎,慢点慢点"听这声音,就知道是神医族皇柝少主来了。
"星旧,有什么急事啊"皇柝走到星旧面前,看到正在出神的朝歌,星旧刚要说什么就伸手帮朝歌捂住耳朵。
"星旧,卑鄙啊你"皇柝看着星旧一脸不可置信的说。而朝歌只听到了皇柝大叫一声星旧的名字,呆呆的看着皇柝。
"你别乱说,这位姑娘是我在摘星河旁救的,快帮她看看"
"奥,马上"皇柝边笑边说。
玉颜含愁,朝歌轻启朱唇:“我...我究竟何病缠身?”
未待皇柝细答,星旧已悠然接道:“闻其声,知其人,皇柝的开场白,早已熟稔于心。”
言罢,星旧投以一抹戏谑的微笑,目光流转间尽是对皇柝的调侃之意。
“你们定是情同手足吧?”朝歌忍俊不禁,笑语盈盈。
问诊之际,皇柝轻捻朝歌腕脉,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敢问姑娘芳名?”
然而,朝歌却蓦地抱首,痛苦之色浮现:“我...我竟忘却了自我,记忆成了一片空白。”
"好了,想不起来就先别想了"皇柝按住朝歌的肩膀轻声说
星旧看见拍掉皇柝的手,轻声问到"你还记的什么吗"
"我…记得…有两个…白…白头发的…男子"
"白头发?冰族"皇柝疑惑的说。
"奥,对了,那日,在你身上,有一根鞭子,给你"
"我的?"
"那我先下去给姑娘,熬些补身子的药,走了"皇柝悠闲的说,走时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星旧。
"要不以后叫你星落,怎么样"星旧看着他说。
"嗯,等等,我这衣服"朝歌本来悠闲的说,一想到自己是个男的抱回来的,衣服还换了,越想越不对劲
"衣服是我让我妹妹给你换的"星旧笑着说。
"星落,你先休息"
"哦,等等,你是谁,这是哪"
"我叫星旧,这是寻梦族"
"药来了,姑娘,这药啊,是可以缓解头痛滴"皇柝把药端进来,放在床前的桌子上。
"我叫星落,你呢"
"我叫皇柝,你先休息,我去找星旧商量事,走了"说完皇柝大步走出房间,来到寻梦族大殿,
"星旧,你干嘛呢"
"我在找恢复记忆的方法"星旧看着古书说。
"我看啊,星落现在不是挺开心的吗"
"她,一个凡人女子,怎么会认识冰族的人"星旧皱眉说。
"那个,星旧啊,帮我个忙"
"说说看"
"我要在你这避避难,我爹,逼着我和那个月照成婚,可是,我有心上人了"皇柝苦恼的说。
"可以是可以,但别让你爹带兵杀进寻梦族了"星旧笑着说完,又担心那位神医族主君真的要来这抢人了。
神医族
"主君,外面有一伙人"守卫哆哆嗦嗦的说着,艳炟带人闯了进来正巧碰见了卡索和梨落,
何其巧妙的邂逅,宛如命运之线的轻轻交织。
艳炟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微眯成一条细缝,锐利的目光直射向卡索与梨落,似是要穿透他们的心扉,洞悉一切未言之秘密。
“族长啊,”她轻启朱唇,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想来您定是知晓我等此行所求。”话语间,不露痕迹地将主动权牢牢握在手中。
而一旁的樱空释,目光始终未曾离开过卡索的身影。他内心波涛汹涌,情感如决堤之水,几乎要溢出胸膛。『哥哥,』他在心底无声呼唤,『我终于见到了你,这漫长的等待,如今都化作了这一刻的重逢。』
这份喜悦,如同久旱逢甘霖,滋润着他干涸已久的心田,让他几乎忘却了周遭的一切,唯余眼前之人,是他心中永恒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