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嘻嘻地说:“你觉得工资少,想涨工资也好办,你要能一个人做事了,开车带着两个指挥,工资我去谈,只要你能做到,五千没问题。”
“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
“我不要什么。”
“你赚钱将来生病了,也得有钱治病啊。”
“我才不去治病。”
“你就想病死啊?”
“那才好。”
“那要是老爸病了,你会送我去医院治病吗?”他不怀好意地问道。
“你自己去。”我开口时没有一丝犹豫。
他兴致勃勃地问:“那你会替老爸出钱看病不?”
“我没钱,你要治病只好卖房了。”我颇为无奈地说道。
父亲露出笑容,咧开的大嘴里现出一排排白森森的牙齿,笑道:
“你不是存了五万块钱,我正需要这五万块钱治病呢。你拿来给我治病不?”
“我没钱,那是你的钱。”
“这不是你的钱?”他笑道。
“不,我死了都是你的。”我面色冷漠地说道。
“你又忘了搬砖那会有多苦了。”他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午休,我做了些噩梦,每回都是一样的结局:死亡。自己的各种死法在梦境展现的淋漓尽致。我从中途就觉得不对劲了,仔细一想,我才明白自己还在梦里,索性闭眼休息,微皱眉头,享受死了一遍又再死一遍的乐趣。
最害怕的事情上演在梦境中,一轮又一轮的死亡,我的脸上总会出现恐惧惊悚的表情。
现在车里的气温是34.5摄氏度。空调也不顶用,真难熬啊。我穿着一身长袖、长裤的工作服,还有一双不透气的鞋子。刚才遇到我妈,见她还戴着工作帽,脸上绽放出了笑容。她居然笑得出来,好强大。
瞧瞧我早晨做了什么,一醒来就看美剧《纸牌屋》。差不多十点的样子,我看了会小说,已经想不到有什么有趣的书能让我看下去了。无非都是些读起来吃力的书籍,比如红楼梦。后来刷视频浪费了许多时间,我看到日国的轻小说和中国小说的差异,对话这方面日语有敬语,但翻译成中文,只有一个我字。所以导致一个现象:日语里成篇的对话内容,中国读者看翻译分不清是哪个人说得哪句话。
纸牌屋,这部剧告诉我割腕要沿血管割,不要横着割。原来如此,我想自己以后会用得上这个知识。虽然说这是懦夫的举动,但无疑是解脱的最好方式。在割腕前,准备好刀片,吃点阿莫西林(药物好像叫这个,不太确定)舒展毛细血管,泡个澡……唉,我家都没有浴缸。事到临头,我肯定会像剧里的人一样,选择退缩。
上午,听父亲和大大讲电话,他想买个移动空调,可以推着走的空调。两人还商量了一会,我听得格外生气。他又浪费钱了,又不是没有空调就活不了,干嘛要花费不必要的支出。
我房里有电风扇,夏季不至于太难熬。昨晚我看完了《教父》。但《教父三部曲》还有两部没看呢,确实是一部精彩的小说,达到那种程度就能赚到钱了呀。
我挺不欢迎别人来我家的。不管是谁都一样,据我所知,接下来的一个月中,爷爷似乎会来,而她也可能会来。我希望不会和他们打交道。我也决定好了,自己的小说也不打算分享给除我之外现实当中的任何人。
谁都不知道我在背后写什么。自己就在现实里扮演一个普通人。至于我写下的这些文字,无论谁看到都好。反正大家都会觉得这些都是不值一提、没有任何价值的事物。而我连小白文都不会写,偏偏还幻想着能写出一部受到许多人称赞的作品,真是愚蠢至极。
《地狱app》这部小说的作者也在晋江,他写的书不错。可惜我却不能看到结尾,盗版网站竟也盗不全小说全文。我可没钱读正版。不过小说里有个设定很有意思,就是实现愿望。
但无论多么不可能的愿望,都会实现?比如我想变得全知全能。既然是全能,那就是可以做到任何事的意思,包括复活已故的人类,让自己变得很有钱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