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你自己写的书吗,感觉挺厉害的。”
“那些能拿钱的才是真正的厉害。”我如此回应,毕竟她也是小说创作的同道中人。
她最新的帖子透露着无奈与感慨:“今天定要好好写论文,啊啊啊啊啊,不要再拖拉了,我这该死的拖延症。记得研一的时候,有人告诉我我们的师兄pc的时候,三观都碎了,现在马上研三了,也越来越觉得硕博男生其实很薄情,大家都有明确的目标,感情也不是那么重要了,反而我看到的美好爱情,那种非常非常在意的爱情要么高中要么大学,研究生身边谈的好像她们的男朋友很少有那种恋爱脑。”
昨晚,父母房间的动静有点大。门内的口申(呻)口今(吟)女乔(娇)口耑(喘)之声,使我在厕所方便时浮想联翩。我不可能在现场手冲,也不打算闯入他们夫妻之间的深入交流。既然这一晚父母精力充沛,做点什么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听到女人的“嗯啊”喘息声,尴尬之余,脸颊微烫,却有点害羞了,匆匆熄灯逃离,回到房里暂且一避。
我躺下后立即闭目养神,一听细微的声响便翻身捂住耳朵。此时内心泛起一阵涟漪,神情有些暗自神伤,自己永远体会不了那种感觉,因为没有女人愿意和我做的。渴望却不可及的情感让我只能借由影片寻求慰藉。岁月不饶人,美亦难逃此劫,我如此宽慰自己。
清晨,家中仅我一人。父亲或许因租房事宜外出,之前他谈及卖房无果,我当晚看到他在微信朋友圈发布的租房告示。由于家中没人,我趁机放大音量观看影片,释放后却是无尽的空虚。
母亲回家后给我炒菜,父亲提前叫我煮了饭。我上班前换上工作服,却不合身。宽松的裤子频频滑落,露出内裤和两条腿。这裤子的腰围太宽了,而原来的衣服全被母亲泡在水里了。我急躁的走来走去,最后只得作罢,将就穿着。
母亲见状,责备之余为我寻找合身衣物。她看我这幅模样实在不像样,生气道:“你不能这样穿!人家看到就要一棍子把你打死!”我回道:“我不会还手?”她大声喊道:“你这么瘦小,怎么可能会打得过人家?”确实,我记得金叶生日的视频中,她的雪白粉嫩的藕臂似乎比我还粗些。
母亲撅起屁股,头埋在沙发上的那堆衣中。我站在她的背后,她的背影不经意间成了我的视线焦点,准备来说是盯了上臀部。
而接下来的发言就是大逆不道了,被父母瞧见的话,我会死无葬身之地:望着眼前诱人的一幕,心中顿时涌起龌龊脏脏的念头,比如用手重重的拍打、用脚猛踢蜜桃臀。
“不管了!赶紧走吧!”我头脑一清醒,便止住邪恶的念头,准备就这样去上班。
我收拾包里的东西,拽着那件裤子出了门,走动之时,裤子再一次不争气的掉在脚上。她一手拿着裤子,一手拉着我道:“这件腰小,你试试看。”我噗嗤一笑,低头看着只穿内裤的下面,笑得合不拢嘴。她怒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赶紧穿!你不能穿这条裤子!别人一看还以为你是个傻子!”临行前,母亲坚持让我换上紧身的裤子,我笑呵呵的照她的话做。
上午我看了古诗视频,将搜集的诗句全部粘贴到备忘录中。以后闲着没事干,可以背诵古诗。
母亲说,今天有人中暑昏倒了,“施工队的站在铁板上,像在火里一样,烧得人受不了。”我却好似闻所未闻,不以为意。
今天上午,父亲是回了趟家。他和母亲说,大家都回去了,雅洁、旦旦还有金叶,除我之外的所有人都在家里,“在家摆了两桌酒席,我回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想给我爸我妈带俩西瓜。一回去才发现他们都在,就差谈雅文没有来,今天是二爹爹去世的百忌日,也没人通知我……”我问他,那个在银行上班的也回去了?她丈夫也到了?
“丽娜两口子都回去了。”父亲转头面向母亲,他俩的对话充满嫉妒之情,什么有钱认不得人啊,人都是这样的啊。我没听清俩人的低语,稍微大声点的话却只听见了两句。
我叫道:“不是只有我没有来,我妈也没有,她和我一样也没去二爹爹的葬礼。”
“她好像去了吧?”父亲面露疑惑之色。母亲瞪了他一眼,道:“没去!我那时候想去但没有车,想搭别人的车去,但人家已经到了江都了。”
我嘲笑道:“你什么烂记性,才过几天就忘了?”又问父亲:“百忌是什么意思?”他回道:“百忌是二爹爹死了满一百天,我们这有个说法,人死以后,再过了百忌那一日,世上就没人记得他了。”
接着父母又说了我形象有问题,没人瞧得上。我问母亲什么时候退休,她说快了。“还有三五年?”她点了点头。我心中盘算着自己的未来,想趁她退休的时候自己也退休。现在谈这些未免太早。
一回到家,母亲早就热好了父亲中午带回的菜,他说有烤鸭,却只有一点。我吃得满嘴是油,汗水直流。母亲趟在沙发上,电风扇正对着她。我起身坐在她旁边,她为避嫌,便走开了。家里的空调我不想开,赚钱不易,能省就省。
一个好笑的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