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是不是很自作多情,那人都不知道我,我还在这儿祭奠个什么。”她讥笑了几声,不知道是笑当初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
也不怪温夏眠会震惊,毕竟鹤小姐看着不像是会被情所困的人,她的为人总有一股清冷感。
现在在听到她这一段故事,直接从清冷感变成清冷破碎感。
温夏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她也没经历过这事儿,如果安慰的话等一下又说错什么话就不好了。
她只能静静的听着她的倾诉,让她有个宣泄口。
鹤小姐继续说道:“他又出现了,这是我时隔多年再一次见到他,我以为我死寂的心不会再一次看见他,而再一次心动。”
“可他单单站在那里,我的心就会不由自主的猛烈跳动着。”
“这种感觉让我讨厌,但又让我欢喜,搞得我很矛盾。”
“我向来不喜欢有人触犯到我的规则,可他是唯一一个的那个例外,是我自愿打破自己所定下的规则,让他在我的规则之内成为唯一的游荡者。”
“可能你会觉得我是个恋爱脑,连我自己也觉得。”
“可那是我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人,连我自己都已经数不清我到底喜欢了他多少个日夜。”
“他一直在我的心里来回横跳,明明我应该放下他的,可我阻止不了自己的心,只能忍下所有想打探他消息的心,我以为只要一直这样下去我一定能放下他。”
“可当他出现在我面前时,我这些年我所坚持下来的城防被他轻轻一碰就失守了。”
“他出现时我就好像回到了那年的冬天,也是这样的场景,不过现在…”她没说完只剩沉默和她那勉强的笑
在一片的沉默中鹤小姐又开口道: “年年的冬天终究是抵不过那年的冬天。”
温夏眠就一直静静听着鹤小姐讲她的学生时代的事,她的暗恋。
温夏眠无法言说现在的心情,只能用苦涩俩字来形容鹤小姐的暗恋。
是整个世界都不知道的暗恋,只有她自己知道。
是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只能在余生把这份暗恋尘封心底。
她自己知道往事不可回望,也不要和往事牵扯上任何关联,否则那份苦涩只有自己尝的份儿,受伤也只有自己。
可谁都想不到当初让她尘封心底的人又撕开了那道封印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