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

她温柔的笑。

我却觉得瘆人。

那个笑容，我好像在某个地方看见过。沈怡然一笑，我的骨头就隐隐作痛。

我咬牙偏过头，却不知该说什么。

“对不起。”我出声。

“没关系呀…”她不在意的说，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似血般的红裙，在一众校服里格外显眼。

我的眼睛突兀地酸涩了起来，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应该看到的事物，流出眼泪。

“别哭啊…”沈怡然红艳的嘴唇里吐出关心的话。

她帮我擦眼泪，抱着我一遍一遍说会陪伴我，我一言不发，站在原地不动。

沈怡然双手捧着我的脸，就像捧着我的脑袋。

她强硬地抬起我的谢谢，逼我和她对视。

“为什么要哭呢？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她很是忧心地问。

“没，没有”我从牙缝里挤出断断续续嗯话。

“没有啊…”她的语调拉长，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还以为，你讨厌我了呢。”

我两只手使劲把沈怡然的手往下拉，却拉不动。

真奇怪，明明是那般娇弱的一个人，怎么力气这么大。

“怎么会呢？我很喜欢你啊…”我故作轻松，脑袋愈发疼痛。

“好啦，我也不折腾你了。真是的，突然发脾气什么的也太没品了吧。”沈怡然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关键词，突然恢复正常，周围也没有太明显的阴冷感。

她坐下，拍了拍木板，示意我坐下。

“那么我们继续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