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角略含笑意,内心却依旧警惕着。原因无他,这间房间在不知不觉中温度越来越高,在阿维娜死后温度的改变彻底无法遮掩,原本华丽的房间似乎有些潮湿。
不,更像是要融化了一样!
在我一脚踢断阿维娜的脖子时,我就知道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弱点这么明显的诡异怎么可能是派来杀我的主力,除非这群诡异脑子逗秀了。
我警惕地盯着整个房间唯一似乎不受影响的画像,那只巨大的天鹅眼睛本应该慈爱的注视它羽翼下的肉瘤般的小天鹅,豆大的眼睛却不知何时转向了我。
现在的境况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我深呼吸几口,做出了一个十分危险的举动。
我冲过去一指刺穿了它的眼。
可恶,别怪我,谁叫你老看我。
那只原本假装没动的天鹅骤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翅膀颤动着,想要从画里离开,却没能挣脱。反而是它羽翼下的小天鹅们从开始融化的画里顺势而出,一只只小肉瘤在接触到地面就好似回到了兄弟姐妹的怀抱,开始以惊人的速度变大生长。
我连忙去踩它们,将一个个逐渐变大,有些畸形的小天鹅的脖子按个踩断,但肉瘤成百上千,我一个人有心无力,只好一脚踢向画像,试试能不能将肉瘤扼杀于摇篮中。
哦,没啥用处,还是继续踩脖子吧。
一些我还没踩断脖子的天鹅猛地咬住我的小腿,尖尖密密的牙齿刺进我的皮肤,我只好弯腰暂且将我腿上扑扇翅膀的天鹅脖子掐断。
看着越来越多的天鹅,我已经有些绝望了。在烦躁之下我只好拎起一只天鹅的脖子,狠狠砸向这群嘎嘎乱叫跟个鸭子一样的天鹅。
妈的,能不能长慢点。
长势惊人的天鹅团团将我围住,它们争先恐后地黏在我身上,潮湿的翅膀紧紧贴在我的皮肤,任我如何挣脱都不行。一只老六天鹅一个直冲拍打着翅膀从半空扑到我的脸上,成功将我扑倒。
身上紧紧粘着的兔皮此时也终于融化干净了,露出了我苍白的皮肤。
这下这群天鹅的攻击可算奏效了,尖牙刺进我的皮肤,血汪汪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