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那些年毛绒玩具,尤其是熊,真的超级超级流行。
福芙可能是知道我不好意思收,直接就送我家里了。
我有点不知所措,真的很羞愧。
其实还是找话题时随口说的,想着可爱的女生都喜欢大只的毛绒玩偶,‘大熊熊多可爱呀!毛绒绒的!’,单纯就是随口说说的,我并不是有多喜欢,没想到福芙放心上了。
好感动,被人在乎,用心对待的感觉特别好。
我仍然不好意思的,让福芙破费了,以后不能再让她送我东西了。
“福芙。”我踢踢累瘫在沙发上的福芙,硬把她拉起来。
把她往我房间里拽。
“福芙,你看,你看啊,我这一屋子里好多都是你送的,你以后就别再送我了。”
小饰品、小书桌、还有以前一起丢沙包打中的娃娃全在我这、吃的更是数不胜数了。
“多好啊!”福芙满意说着,硬直躺在我床上。
“小瑃,你的床可比以前软多了!”
“当然了!我特意多垫软点的。”听到福芙夸赞,我满意说着。
“来,小瑃,把熊拿过来,放床上多好。”
“占位子嘛。”我假装埋怨,心里美滋滋,“1米6那么大一个放床上我都没位子了,而且我床本来就小。”
“是嘛,我看看。”福芙两眼转圆溜,起身抱起熊,半张口欲言又止,转头看着我笑。
凭借相处多年的默契和对她的了解,我八九不离十能猜到她想干什么。
但我不明说,等着她憋不住先开口,终于她笑着忍不住拐弯抹角在点我。
“小瑃,你说这熊身高会不会掺假啊?像缺斤少两乱标的身高?”
我不搭茬。
见我没反应,她终于憋不住了,自顾自笑得前俯后仰,憋着坏。
“来,小瑃,你躺着我比一下,我看熊是不是真的有1米6。”
说着憋笑把熊拉直摆正。
“过分!”我假意恼怒,趁福芙傻笑期间,我跳起一胳膊勾住福芙脖颈,我看准时机用力后坠一把把她抱摔在床上,将她按在小熊里,我拿着小熊毛绒绒的小爪子蹭她脸痒痒。
逗得她咯咯直笑。
我们静静靠着软熊,我侧头看着她美丽侧脸,手轻抚她散在一侧她不易察觉的几缕秀发。
就这样安安静静,彼此信赖,彼此依偎,我很知足。
我们歇了好一会儿,躺得快睡着了。
福芙起身活动筋骨,打开门吹着凉风往小阳台上去。
“小瑃,我看看你养的花。”
“啊?好啊。”我一听立马紧张爬起,想起这几天不在家,都没人照顾花,也不知道还活着吗?要是枯死了该多对不起福芙。
我忐忑快步跟上福芙,心惊胆战伸头观看,还好还好,还茂盛开放花苞。
小阳台上凉风掠过,生起丝丝凉意。
我放下心,蹲在福芙一旁看着花,由衷感叹。
“哇!福芙,你看啊!这花好坚强!我这几天不在家都没给它浇水,它还这么,健康!”
整齐排列的小铃铛,生机勃勃。
“嗯。”福芙说着,手扶上花珠,“洋地黄好养活,耐寒、耐旱,有土就能活,不容易死。”
“洋地黄,福芙,那这花不用怎么管就能活是吗?不用松土施肥也能活?”
“额,我也说不准。当初我妈拿回家的时候,我妈倒是说过不用管,但我还是每过把月就给它松土施肥。”福芙细细思索,“你等我搜一下,我看看网上怎么说的科学种养。”
“好。”我乖乖等着福芙,等着她讲给我听。
“诶,好了。”
我乖乖凑过去,目不转睛盯着手机是假,实则趁机把头倚在她身上,心不在焉听着她念,靠上她那刻心思早飞到九霄云外。
“中文学名毛地黄,玄参科、毛地黄属二年生或多年生草本植物。别称有洋地黄、指顶花、心脏草、吊钟花、狐狸手套等等,都是些很官方的科普。”
福芙端正说着,手往下滑。
“诶!等等等等!我看看它的别称。”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心色见色,看到一个貌似比较合衬的名字。
“给。”
我接过手机泛起笑意,衣袖捂脸偷笑。
“你笑什么啊?小瑃。”
我闷笑不语乐得前俯后仰,指顶花,好应景好适合拉拉养的花。
太直白了,我羞于念出口,挺不好意思很害羞,福芙一本正经的追问我笑什么。
“没什么。”意味深长地笑着盯着她,“接着念”
“行,好吧。”福芙不明所以,但还是傻傻答应了。
我笑盈盈把手机还给福芙,让福芙接着给我念。
“我找找看,栽培方法,是在哪儿呢?”
我倚着她,手由秀发至薄背轻轻抚下,侧目偷瞄她的表情,见她没反应,我胆子更大了,手弯曲,一指指尖,慢慢滑至腰侧,其四指,悄悄抚上,一把搂住。
福芙的腰很细!
我激动偷笑,手静静搂按她腰,心里美滋滋的,可不敢上下摩挲,那太奇怪引人反感了。
我搂着她沉浸在得逞后止不住的兴奋里。
“有毒!”
福芙尖惊叫喊!一下把我惊吓清醒!
“怎么了?什么有毒?!”我忙问,放下手,伸头去够手机看。
“花有毒!”
“啊?花有毒?不是药吗?!”我难以置信,这不是治疗心脏疾病的吗?怎么还有毒?
“怎么说的?手机上?”我慌了,心乱颤抖刹时间风吹遍体凉,面对未知,我下意识将它恶想成曼陀罗,断肠草花这类危险种类,要真有毒福芙还养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