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脩外出时还是艳阳高照,回来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大雨打了个措手不及,尽管用瞬移很快回到了宿舍,身上还是不可避免的淋了雨。
一推开宿舍房门,脩闻到一股浓郁的姜汁味,他眼尖的发现自己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小碗,味道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就知道你会淋雨,先擦擦吧。”戒递上毛巾,“给你准备了姜汤,喝了它预防感冒。”
脩接下毛巾,他怔怔的说:“谢谢。”
戒摆摆手:“都是朋友,不用说谢。”
脩把毛巾盖在头上,动作缓慢的在头脸上擦着,眼神在毛巾之下忽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每次上完耐力训练的课,我都有一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谢和弦满头大汗倒在训练室的木地板上,他太累了,累到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你们谁等下把我背回去好不好,我动不了。”
“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上课,我们也都一样好不好。”冥同样瘫在地上,手脚乱摆。
镫喘着气,他的呼吸还平复不下来,“这么恐怖的训练内容是谁想出来的,真是个人才。”
梁丘言靠在令背后,嘴唇都泛白了,声音虚弱道:“据说我们的训练强度只到禁卫军训练的十分之一。”
“十分之一!”戒震惊到破音。
谢和弦双目无神:“我不信。”
令: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我们太弱了。
南宫月瘫的位置有点远,隐约听到他们的话,眼神幽暗,她竟是咬着牙爬了起来,晃晃悠悠的回到训练场所里。
镫:“南宫同学太强了。”
梁丘言看向另一边:“强的另有其人。”
全场只有呼延脩一个人是直立着走出来的。
谢和弦崩溃道:“天呐,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人,他真的是人吗?”
脩环视一圈,走到外面拿了什么东西回来,谢和弦还在哀嚎,迎头一张白毛巾就罩在他的头上,他拉下来发现是脩给他的,还给了戒冥镫。
谢和弦有些受宠若惊:“谢了脩同学。”
脩垂下来的长睫毛颤了颤,声音是一贯的淡漠:“都是朋友,不用谢。”
说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转身走了,留下一众“残疾”人看着他背影保持着呆滞的表情。
谢和弦看看手上的毛巾,愣愣的说:“你们听到了没?”
戒冥镫:听到了。
“他说‘都是朋友’。”谢和弦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喔吼,他说我们是朋友诶,呼延脩诶,他说朋友哈哈哈。”
冥翻身坐起来,和戒击掌:“我们成功了。”
镫:“突然有种做梦的感觉。”
梁丘言在旁见证了全程,挑挑眉道:“没想到还真让你们做到了。”
那边四人只顾着开心,顾不上理会他,梁丘言用手肘戳戳身后令的后腰,“现在学院里最难搞的就是你了。”
令用余光瞥向他,突然抽身,梁丘言一个没靠稳直接磕到地板上,他无奈:“没必要这么记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