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鸟鸣声起,微风拂过风铃时的几声叮当响。
床幔被掀开半面,阳光从窗户那头落进了屋子里。
就算没有关窗,也不见得哪个不要死的跑来偷看。
床上白煦辰面对着墙侧躺着,两手扯住自己的衣领,咽了几次口水,才哑声说:"你出去,我自己来。"
身旁的迟听澜搓了搓指尖,心里不是很甘心,却也只是压下心中邪念,深吸了几口气,才挪身要下榻去。
谁知,脚尖还没触及地面,白煦辰自身后抱上他,两臂将人的腰腹圈住。
"算了,你衣服乱了,别走了。"
迟听澜整个人的呼吸频率都乱了个透彻,回身托住白煦辰的后脖颈,狠狠的吻了上去。
白煦辰两只手被困在两人之间,很是无措,最后似乎寻找到了合适的位置,抬起来搂住了迟听澜的脖子。
明明他勾人脖子的事没少做,可这会儿却像新生的羊羔,什么都不懂。
接吻的空隙里,白煦辰一字一句的说了什么。
后者捏着人的后脖颈,吐息在人的耳侧:"再说一遍。"
几番纠缠下,两人的衣襟彻底乱了......
......
......
......
白煦辰几乎是立马就出来了。
迟听澜咽下嘴里的东西,抬起手背来抹了一下唇,好笑的看着白煦辰,带着挑衅意味的说:"就这,还想弄我?"
白煦辰抬脚狠踢迟听澜的肩膀,很是不高兴:"刚刚是意外,重来!"
迟听澜两手往后撑着床榻,唇间露了几声笑来:"不来了,要养精蓄锐懂不懂?"
白煦辰瞪着人,狠狠说道:"这词是让你这么用的吗?"
迟听澜不答,伸手去撩了白煦辰的发丝,看着人在发丝上落下一吻。
随即,他下了床榻。
白煦辰瞧了人一眼,说:"你不用我帮吗?"
迟听澜转身,对着人露出一个有些瘆人的表情:"现在用不着你。"
白煦辰皱起眉头,又不高兴了:"怎么就用不着我了?难不成你要去外头找其他人?"
迟听澜忽然凑近,轻啄人的嘴唇,漫不经心的说:"那我说,我要弄你,你肯给我弄吗?"
白煦辰撇了头,想往后退去,身子却莫名其妙的被定住了。
可迟听澜只是嘴唇碰了他,压根就没制止他任何动作。
他支支吾吾的说:"......你若是真想,也,也是肯的。"
迟听澜哼笑一声,站起了身子:"你肯,我不愿,这事等你再长大些,我们再去商议。"
白煦辰手上攥紧了锦被,低下脑袋不愿面对自己的囧态。
迟听澜去了耳房,没一会儿就传来的水声。
但此刻的耳房,没有下人送来的热水,只有备在里头的冰水!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迟听澜出来。
白煦辰懊恼的倒回床榻上,将被子盖过头顶,想以此来闷死自己。
等迟听澜走出来时,白煦辰正往自己身上穿衣服。
听见动静,白煦辰也只是轻飘飘的瞧了人一眼,继续系衣服上的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