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物业人员上门的空档,余音和杜娟对于对门新来的邻居到底是男是女,是做什么的等各方面进行了激烈地辩论。
自从上次楼上跑水淹了这里以后,余音和杜娟一直也没有回来正经收拾过这里,所以房间里凌乱异常,刚回家,杜娟和余音就开始了疯狂的大扫除。
杜娟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块湿抹布抹来抹去,地板上全都是被水浸泡过的印迹,她费力地够着自己脚前的那块脏痕,只是刚刚囫囵吞枣似的擦了一遍,她就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她把脏抹布往地上一丢,找了块稍微干净点的地方坐下。
“我跟你说,我百分百确定对门住的绝对是个男人,还是个有重度洁癖的男人,而且他对自己的生活质量要求很高。你看看他连门都换成新的就可以确定他对生活质量要求很高这一点了,哪有几个人舍得给租的房子换新门?这只能说明要么他是对自己的生活质量要求很高,要么就说明他是这个房屋的男主人,这样他肯花钱给自己的房子换门也就不矛盾了。否则,没有哪个女性会花多余的钱给一个很久没人住的出租房换门。其次,他的房门口有淡淡的香水味道,且门口有被打扫过的痕迹,说明他有重度洁癖。最后,如果我们之前听到邻居说的传言是真的,就是房东是个傲娇的音乐才子,即使自己不住也不把房子出租给别人,那按照这个传言再综合我之前的推断来说,那他极有可能是这房子原来的主人。”杜鹃盘着腿坐在地板上分析的头头是道。
余音放下手里的抹布迟疑地摇了摇头,“我觉得你说的不对,女人也可以对自己的生活质量要求很高啊,有的人,哪怕是租的房子,也希望当成自己的家一样整理的很温馨,很舒服,这个条件不是绝对的,这就跟女人喜欢买衣服,买包,买化妆品是一样的,如果那个女人就是对居住环境要求很高但是又不得不租房子住呢?那她只能花自己的钱去美化别人的房子了啊,这也是迫不得已的。”
“但是女人在金钱方面会比男人理智一些的,我们总是能分得清什么是必须的,什么是可以暂时缓缓再买的。”杜娟就是这样的女人,之前她和余音穷困潦倒的那些日子,就是靠她理智的消费观念和节俭度过的。
闻言,余音“噗嗤”一笑,她仿佛看到了每次不理智消费之前的自己,她笑了一会后,捂着笑的有点疼的肚子说:“哈哈哈,我每次买化妆品,衣服,包的时候,都会经过这样的思想历程。先是,啊,我好喜欢这个包啊,这个包太配我了,简直就是为我设计的,买吧?但是买完之后手头不富裕了怎么办?也不是必须的,要不再缓缓?最后,不行!我喜欢它,我现在就要买!每次都是这样的结果,欲望把理智碾压的渣都不剩。”
“所以你才会负债累累,成为卡奴。信用卡越欠越多,上学时候学的合理消费,科学消费都被你还给老师了。”杜娟无奈地耸了耸肩。
“我认真地跟你说,不怪我,是它们先对我施展迷魂记的。”余音笑嘻嘻地和杜娟说。
杜娟伸出手指戳了戳余音的脑袋,嫌弃地说:“你呀,就是个小花钱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