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是多久?”
“我也不知道啊。我都没有一次性用过那么多魔力过。”巴尔萨泽理直气壮的说。
要不是因为魔力透支,他也不会被一个才刚上一年级的小女孩举着剑威胁。
哎……也不知道邓布利多要什么时候才能收到他匆忙留在黑湖边的信啊。该不会等他找到的时候,他们两已经横跨海洋,到了华夏吧……
那可就糟了……
到了华夏估计这小鬼下船就能跑的无隐无踪,人家的地盘他可掌握不了。
巴尔萨泽苦恼的抓了抓头发,他看了眼还站在甲板上的君禾,心里暗叹:邓布利多啊,你可是欠我一个人情!
船大约行驶了半个小时的样子,巴尔萨泽就无聊的开始跟君禾搭话了,从她家里有谁到学校里怎么样到邓布利多都怎么教她的……
君禾也都一直半理不理的。
直到巴尔萨泽问到纳西莎的事情,君禾才反应多了些。
她转头看了一眼巴尔萨泽,又转了回去。
巴尔萨泽提起了兴趣,“这个‘纳西莎’听上去像个女孩的名字,是你手帕交?”同时他也啧啧做声评论说:“11岁的手帕交啊……”
话里意味深长。
君禾没有听出来,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一副不想和人说话的模样。
“和我说说吧,我心情好,说不定魔力就恢复的快一些嘛。”巴尔萨泽笑眯眯的说。
君禾:“……”
巴尔萨泽:“说嘛~”
……
…………
一片静默。
就当巴尔萨泽以为没有希望的时候,君禾动了。
她慢慢转过身,朝着东面坐下,眺望远方。
巴尔萨泽也跟着望了过去,结果只看到一片悠悠的海洋,其余的连只海鸟都不剩。
“纳西莎是我朋友。”
这是君禾开船后说的第一句话,她看着远方的海水,悠悠的说:“是因为我的缘故,她才受的伤。”
“我要对自己造成的结果负责。”
“所以我要回华夏,找到能够治愈她的方法。”
“至于医务室和圣芒戈?虽然我不知道圣芒戈是什么地方,但据我所知,巫师界目前并没有能力让哑炮重新获得魔力。”
巴尔萨泽不禁乍舌。
“你到底做了什么让那个小女孩变成哑炮了啊?”
这也太凶残了点吧……巴尔萨泽不禁瞄了一眼还插在甲板上的剑,浑身一颤,好吧,这家伙的确有这个本事。
“……”君禾沉默了片刻,说:“我的英语说得不好。”
巴尔萨泽不禁点了点头,极度认同这个说法,随后又觉得有哪里不对:“你英语不好和你朋友变成哑炮有什么关系?”
君禾用另一只手拿出魔杖,对着角落的水桶念了一句咒语。只见下一秒那个水桶就被炸得四分五裂,让一直注意她的巴尔萨泽惊得目瞪口呆。
“就像这样。”
“我、去……你这念得真的不是四分五裂吗???”他刚刚如果没听错的话,这家伙念得应该是速速变大,怎么搞的比四分五裂动静还大。
而且这丫头的魔力储量也太多了吧……
巴尔萨泽对眼前的景象不禁暗暗吃惊。
“今天在课上,也是这样。”君禾松开了手,魔杖掉在了甲板上,咕噜咕噜的随着甲板的晃动,滚到了巴尔萨泽的脚边。
巴尔萨泽盯着君禾说:“把魔杖捡起来。”
君禾没有动。
“魔杖是巫师的半身,等同于伴侣的存在,你这样轻易地放弃,还有什么资格被称作巫师?”
他一直嬉笑的脸上露出了严肃的神情,看着竟有几分威严。
“我的半身是我的剑。”君禾抬眼看了看巴尔萨泽,才伸手说:“魔杖飞来。”
魔杖嗖的一下到了君禾的手里,被她插回了腰间皮制的魔杖袋里。
巴尔萨泽这才脸色好了一些。
此刻已经是月上中空的时间,巴尔萨泽看了看空中的弯月,忽然想到了一个留下君禾的方法。
只不过……
妈的,阿不思你个老家伙,这回可要欠他两个人情!巴尔萨泽在心里咬牙。
他面上又换了个表情,笑嘻嘻的问君禾。
“如果说,我有办法让纳西莎恢复原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