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疏晏想了想,道:“花,我瞧见你院中种了许多的花,想必是喜欢花的,至于其他的,我想应该是温疏晏,对吗?”说完他笑着搂上君渐行的颈项。
他看着君渐行,道:“君子我喜欢你便好,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不过就是随口一句,认为我只是把你当成救命恩人,若今日换成别人我也会这般告诉他喜欢他。”
“可是君子,救我的人是你,我喜欢的也是你,整个世上只有你对我好,我的世界只有你,君子我好喜欢你。”
“幸好救我的人是你,君子你不知道我有多怕,若是那一日救我的是个大坏蛋,兴许我就被卖到下一个小倌院了,他们会打我骂我还不给我东西吃,还会把我关在柴房,每天要我去伺候那些男人。”
“君子真好,幸好我遇到的是你。”
他说着窝到了君渐行的怀中,轻蹭着他的颈项,蜷缩着,就像是在害怕自己会被卖掉。
而他的模样更是让君渐行心疼,同样无法想若那一日救温疏晏的不是自己而是别的人,若是个好人也就罢了,若是个坏人,不敢想温疏晏会落得什么下场。
他这么爱哭又这么娇滴滴的,只是捏重了都得喊疼,跑了只小兔子即使摔倒了也要去追。
如果让那些人抓走,定是不会有好下场。
不由得低下头,原本还虚空搭在温疏晏身上的手随之抚上他的背脊,将人揽到怀中靠在他的发丝间,而后才道:“不会的。”
也不知是不是力道大了,温疏晏可怜兮兮地出声,“君子我疼。”
“哪儿疼?”君渐行回过神,将人从怀中抱了出来。
温疏晏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这儿疼,君子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你帮我瞧瞧。”说着还低头去看,同时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襟,拉着衣裳往两边敞开。
顿时他里边儿的景象也随之映入眼帘,绑了纱布,是新换的,但可能是因为前面淋了雨虽已经擦拭过但方才匆忙依旧有残留的。
纱布在清水的浸染下,里边儿的肌肤若隐若现,甚至还能看到雪白一片中的异色。
他抬头看向君渐行,道:“君子,这儿疼,好似有点绑太紧了。”说完抬头又去看君渐行,无助地看着他。
而这一幕,君渐行此时竟是有些不知该看哪里才好,只赶忙将他的衣裳给扯了回去。
温疏晏的衣裳被扯回去后便表现出一副很不明白的模样,还想再扯开。
但他扯开,就会被君渐行给扯上。
他顿了顿,然后眼泪又开始吧嗒吧嗒地掉,“君子我疼,你为何不帮我?”
“我帮你,别哭。”君渐行无奈叹气,同时伸手去抚他眼角落下的泪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做的,他只感觉温疏晏真是喜欢哭,那眼泪一颗颗的就像珍珠一样。
去拿了纱布过来,同时还拿了药。
既然要重新换,干脆把药也一块儿换了。
就是他去脱温疏晏的衣裳时依旧是不敢去看他的身子,就怕会看到刚刚那一幕。
实在是方才一幕太过惊艳,饶是之前直接帮忙换时,似乎都没有现在看到的那般模样。
尤其是温疏晏还用手去指,在水痕的半遮半掩下,更衬得那抹异色格外的引人注目,极其暧昧。
这也使得他换药换纱布的时候全程都看着其他东西,但就是不去看温疏晏。
温疏晏自是发现了,在他缠上去又按到异色的时候,他故意可怜巴巴地又喊了一声,“君子,疼。”
君渐行回过神,下意识低头去看,然后就看到纱布并未完全将那抹异色缠上反而是缠了一半,难怪温疏晏会喊疼。
但也正是这模样,反而更显得暧昧了,顿时他的耳尖是通红,急忙将纱布又给收了回来重新缠。
这回也不敢去看别处,只急急忙忙帮温疏晏换上纱布,免得一会儿又不小心了。
而这期间,他是半句话也没有说。
等到结束时,他松了一口气,“我去拿早膳和药,你昨日就没有吃药,今日不可再不吃了。”说完准备起身。
但衣裳却被温疏晏拉住,转头看去。
温疏晏看着他,道:“君子,真的不能行房第之事吗?”
“为何这般执着于这些事?”君渐行疑惑出声,不明白为何温疏晏这么执着。
温疏晏想了想他才对君渐行招招手,要他靠近自己才说。
无奈,君渐行再次低身靠近温疏晏。
同时温疏晏也搂上他的颈项,贴着他的耳畔,轻轻吹了一口气而后才道:“我在小倌院的时候听里面的人说,男人不能一直憋着,不然会憋坏的,君子你说这是真的吗?”边说嘴角还带上了笑,只是话音却是佯装出懵懂无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