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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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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蒙着面,手劲儿却很大,摁得陈宴秋有些疼.

陈宴秋不想坐以待毙,在那人手里拼命挣扎起来,张嘴狠狠咬上了那人的手!

陈宴秋:“唔唔唔唔唔!!!”

大胆小贼!还不快放开我!

“陈宴秋,你在干什么?”那人吃痛,压着声音狠狠道,“胆子越来越大了!你不要你家人的性命了?”

陈宴秋愣在了那人的手下,微微松了松嘴。

他说什么?

那人见陈宴秋终于安分了下来,放开捂住陈宴秋的手,低声道:“这么久了,为什么荀淮还活着?你的任务什么时候能完成?”

“王大人好心栽培你,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

陈宴秋愣愣地看着那人,终于反应过来:

他是王耿的人!

荀淮已经同他说过了原主干的破事儿,只是陈宴秋没想到,王耿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当务之急是要先蒙混过关。他飞快转动脑筋,对那人悻悻一笑:“我当然不是故意的,欲速则不达,这不是没找着机会吗……”

“没找着机会?”那人语气冰凉,“我看你是做这王妃做得好生舒坦,都忘了我们了。”

“怎么会呢,”陈宴秋吞了吞口水,“我对王大人的忠心天地可鉴……”

“忠心可不是用嘴皮子说说就能看出来的,”那人道,“罢了,王大人念在你先前劳苦功高,也不追究你。现下还有一个要紧的事要你去做。”

“忠不忠心,就要看你表现了。”

“什么事?”陈宴秋呆呆道。

“今年的秋闱权,王大人势在必得。”那人目光沉沉,“荀淮对你不错,你继续去取得他的信任,想办法把这秋闱权拿下。”

陈宴秋用被酒精糊住的脑袋慢慢悠悠地思考了一会儿,眼睛盯着那蒙面的人一动不动。

火烧眉毛,现在这种情况,他似乎只能先答应这个人,先从他手里逃掉再说。

等他见到荀淮了,他再把这事告诉荀淮就是了。

夫君比自己要聪明得多,一定会想办法的。

想通了这一点,陈宴秋对那蒙面人灿烂一笑:“好呀,我知道了。”

蒙面人:“……”

你的笑容太纯真无害,让我觉得我要去做慈善。

在蒙面人狐疑的目光中,陈宴秋轻飘飘地迈着步子晃着脑袋走了。

蒙面人转身起跳,飞到了大殿的屋顶上,正想继续迈步离开——

突然,似乎有什么东西精准地砸中了他腿上的穴位,痛感瞬间传导到全身的经脉。他脱力,一个没站稳扑倒在地,差点从屋顶上摔下去!

电石火花之间,那人急中生智,双手拼命扒住屋瓦,才避免了从屋顶上掉下去摔死的命运。

“谁!”他下出了一身冷汗,用力重新翻上房顶,警惕地看着四周。

回答他的只有大殿内的嘈杂和屋顶猎猎的风声。

他疑惑地在原地观察了好久,才继续起身,瘸着腿走掉。

霖阳躲在一旁的树上,揣着好几颗石子,瞪大眼睛气鼓鼓地看着仓皇跑掉的那人。

敢欺负我们王妃,要你好看!

陈宴秋经过方才这么一吓,短暂地清醒了几分,可物极必反,回到大殿里的时候,醉意就更加汹涌地扑了伤来。

他觉得眼前天旋地转的,路都看不清,只觉得大殿里的人影们在围着他跳舞。

陈宴秋迷迷糊糊地找到荀淮,然后迈着小碎步不由分说地缩进荀淮的怀里:“夫君,我好像醉掉了。”

正在荀淮面前寒暄的大臣:“……”

沉默是金。

“让大人见笑了。”荀淮搂住在怀里乱动的陈宴秋,不让他滑下去,对眼前的人笑道。

不,王爷您的嘴角翘得老高了。

“王爷和王妃情深意笃,可让微臣好生羡慕。”那大臣扯了个笑出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立刻脚底抹油溜走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荀淮把怀里的人往上抱了抱,让他靠得舒服些,“是遇上什么人了吗?”

“嗯,我遇上了,”陈宴秋搂住荀淮的脖子蹭来蹭去,“好像遇见了王耿的人……”

“什么?”荀淮一惊,立刻低头看去,“你没事吧?”

结果陈宴秋已经趴在他怀里,砸吧着嘴乖乖睡着了。

荀淮:……那看起来应该没什么事。

陈宴秋扒在他身上不下来,打起了小呼噜。荀淮也不想再在这宫里待着,给薛应年与薛端阳告了别,把陈宴秋带了回去。

他背着陈宴秋下了马车,背上的人把脑袋放在荀淮的肩膀上,睡得很香。

这是对荀淮完全信任的表现。

荀淮把陈宴秋放到床上,回忆着陈宴秋到底喝了几杯。

“吵着要喝酒,结果没几杯就倒了。”荀淮对他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地帮陈宴秋换了寝衣。

他看陈宴秋睡熟了,才坐到桌子上,开口轻轻唤道,“霖阳。”

“属下在。”霖阳悄无声息地从窗户翻了进来。

“王妃到底怎么回事?”荀淮问道。

霖阳将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那人走后,属下跟了他一路,最后确实是消失在了王大人的府中,”霖阳道,“是否要继续调查下去,还请王爷吩咐。”

“不必了,”荀淮轻敲桌子道,“王耿这秋闱权,本王本就想给他。”

“他这般主动,倒是给了我更多的机会。”荀淮给自己倒了口茶,“说不定,我们还能从他手上拿到更多的线索。”

“至于户部那边……”荀淮眼神凛了凛,“我本是用他们来制衡王耿,没想到他们竟是愈发放肆,目无尊卑。”

“王家倒台后,他们也没必要留了。”

“去查,”荀淮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个“顾”字,“嚣张成这样,我倒要看看,顾家能给我多少惊喜。”

“是。”霖阳领了命,正又要从窗户外头翻出去——

“霖阳,”荀淮无奈地叫住他。

“王府里头,你可以走门的。”

“嘿嘿,属下习惯了,”霖阳对他挠挠脑袋,老老实实地走了门。

同手同脚地,看起来很不习惯。

荀淮:……

他轻轻捏了捏眉心。

与那些心怀鬼胎的大臣虚与委蛇了好一会儿,他现在觉得有些累,身子不大舒坦。

荀淮脱掉了外袍放到架子上,正要转过身,腰上就突然缠上了一双雪白的手。

那双手非常不老实,在荀淮腹间的肌肉上面摸来摸去,勾勒描摹着荀淮流畅的线条,活像个登徒子。

其中一只手臂上还带着一串红绳,欲滴鲜血一般的红玛瑙随着主人的动作摇晃着,轻轻拍打起荀淮的小腹。

是陈宴秋。

陈宴秋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他从后背紧紧抱着荀淮,色胆包天地四处乱摸。

荀淮被他勾得小腹发紧,咬牙摁住陈宴秋的手道:“宴秋,别乱动。”

“夫君,给我摸嘛,”被荀淮拒绝了,陈宴秋的声音听起来竟是有些委屈。

被酒精充满了的脑子明显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荀淮不让他占便宜:“我们是夫妻诶,夫妻摸一下怎么了?合理合情合法!”

“我就要摸!就要摸我夫君——”

好像光说还不够,陈宴秋摸着摸着还把手伸入荀淮的寝衣下摆,就要继续往下探——

荀淮眼神一沉,一发狠把那只作乱的手抽了出来。

他一个转身,把陈宴秋高高捞起,在陈宴秋的惊呼声中把人摁在桌子上。

“看来酒壮人胆所言非虚,”荀淮捏了捏陈宴秋的脸,狠着声音道,“为夫看你是越来越色胆包天了。”

刚嫁过来时还像个鹌鹑一样呢。

“嘿嘿,”陈宴秋听了这话好像还很得意,在荀淮的身下轻轻晃晃脑袋,“反正我夫君又不会怪我。”

“夫君,你不喜欢我这样吗?”他眨着眼问道。

荀淮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没想到这人喝醉了,反而没了羞耻心,什么话都像倒珠子似的玩外蹦!

眼看陈宴秋还在那叭叭地,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荀淮心一横,压着陈宴秋的脑袋亲了上去。

“唔、唔唔……”陈宴秋本来就不太清醒的脑袋这下子就更不清醒了。

他的身子早就适应了荀淮的接触,几乎在唇齿相接的那一刹那就软了,在这场绵长的亲吻中掐出了水来。

陈宴秋被亲得脸红气喘,刚要对荀淮说什么,到嘴边的话就又被一声惊呼替代。

荀淮的手撩起他的寝衣,伸到了他的亵裤里头,轻柔地动作起来:

荀淮在、在帮他……

“唔、夫,夫君……”陈宴秋羞得不行,整个人都红透了,“不……慢点……”

“怎么样,舒服吗?”荀淮动作不停,笑着去吻他,“为夫先照顾照顾你,怎么样,王妃可还满意?”

“呃,不……停、停下……”荀淮的手掌是带了茧的,粗糙的触感从荀淮掌心融入陈宴秋的身体里,再蔓延到陈宴秋的全身。

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嘴里胡乱地喊着,在要被荀淮送上顶锋之时,荀淮却突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明明只差临门一脚,可荀淮好像存心使坏一般,慢慢悠悠地磨着,语气无辜道:“那好吧,为夫听你的,你说停下就停下。”

陈宴秋直接哭了出来。

“你、你就知道欺负我!”他软趴趴地张嘴咬着荀淮的肩膀,即使这样也没舍得用力,只轻轻地隔着一层布料磨着,表达自己的不满,“我明天不理你了!”

“别,”荀淮知道不能把人给逗狠了,立刻笑着赔罪,“为夫知道了,你别急……”

说完这话,他的动作陡然加快,在陈宴秋的惊喘中满足了身下人。

荀淮知道陈宴秋这时候会大脑空白一段时间,比较没有安全感。于是他把陈宴秋从桌子上抱起来,温声哄道:“好了好了……”

陈宴秋“哼哼”了两下,窝进荀淮怀里,逐渐安静了下来,没了动静。

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对……

荀淮顿了顿,马上把陈宴秋放在床上,看着床上的人一时间有些无语。

陈宴秋面色红润,微微出着薄汗,呼吸平稳绵长,脸无意识地蹭着枕头,显然是睡着了。

荀淮:……

爽了之后就睡,他倒是舒服。

荀淮看着熟睡的人,脸色变幻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坐在了椅子上。

他随着手上的动作压着声音低吼着,在冲上头皮的快感中喊着那人的名字:

“宴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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