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招募河工千余名,将会在第二日竞选百夫长,给大家伙半日时间休整,明日一早统一在北城门报道,宿制为普通河工二十人一间,百夫长享单间。
盛翼领了河工的衣物骑驴去了南街田宅,刚好碰见画影放马归来,小白见状如脱了缰的野马奔来,围着驴子打转,马嘴暴躁的磨着牙发出警告的声音,感觉下一秒驴子就得被踢翻地似的,盛翼只得下驴好声相劝。
“小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你的感情那可是天地可鉴啊!”说着将驴绳扔给画影,让他去南城门处的茶舍还驴,自个儿抚摸着爱驹进了院子。
醉香楼雅间门半开,西纸进去禀报了半响,南墨北砚在房门口竖起了耳朵。
“田七郎下午在田宅没再出来,属下已经安排了人在对面院子,里面的人有任何风吹草动皆在我们的控制之中。”
“你派人将这封密信送到王少傅手中,本王要查个人,越快越好!”
“是”
“南墨!”
“属下在”
“将这幅画拿给疾风,让它细细琢磨,务必将它拿下!”
南墨接过画纸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匹风神俊朗的白马,不过这眼睛为什么画的如此传情,也不知王爷想的是哪出,只得乖乖领命告退。
北砚领了个买画的差事,一整天蹲在北街卖画郎对街的茶室,对面挂一副画他买一副。
翌日清晨,鸡刚刚打鸣北城门外河工报到处便站了近千余号人,百人分组制竞选百夫长,第一场两两对决,胜者可进入下一场淘汰赛。盛翼穿着褐色短打河工衣姗姗来迟,那边已经分好了八个队,就剩最后两支了。
“田兄!我们真是有缘啊,这都能遇上!”
“怎么又是你!”
周灏此时也是一身河工的打扮,拍着盛翼的后背露出一脸的诧异来。
“钦差大人指明我做百夫长,想是被我的能力所折服,怎么样?直接来我队吧!”
“你滚一边去!”盛翼忙找管事协商千万不要和此人分配到一组,他可不想冒险睡二十个人的大通铺,管事听了到无不可爽快的点点头。
到了巳时赛事进入尾声,比赛的人越来越少,观看的人越来越多,盛翼这一边周围已经围满了人,此轮胜者便可当百夫长,还能拿百两银子,大家都在那呐喊助威。
随着哨声响起,两人开始了一番角逐,几十个回合下来盛翼已占上风,另一个人空有武力却不会用巧劲,只会蛮横的进攻,虽然有着先天的力量优势,一旦消耗完了体力,颓势立马显现,只见盛翼一个转身飞毛腿扫过男子侧脸,男子应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