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随了她的惺惺作态和诡计多端!惯会抓住男人心的一个狐狸精!
自己好不容易摆脱了苏如璃,现在又来了如她一般的丫头来折磨自己。
一想到这里,更是气得心烦,但又不能宣泄。
如果这丫头栽赃自己,那肯定讨不到什么好处,但心里又愿意相信江洹是不忍狠下心来责怪自己的,毕竟自己与他也是有情分在的……
心里正盘算着呢,听到他们父女俩开始讨论这件事了。
江洹问江锦惜:“锦惜,你今天何故成了如此模样啊?”
江锦惜瞥了一眼苏如霜,没有急着说话。
江洹注意到了她的眼神,转头看向苏如霜,冷着脸。
“苏如霜,究竟发生了何事?”
江洹突如其来的冷漠,让她无所适从,一时伤了心,竟不知该如何去回答。
“我……我……”
“父亲,不要怪罪苏夫人,是锦惜自己不小心,她也是吓到了,还多亏了苏夫人的帮助呢。”江锦惜拉住江洹的手臂,撒娇道。
闻言,江洹的神色舒展开来。
“无碍便是极好的,倘若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父王,寡人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江锦惜看着父亲严肃且关心的神情,乖乖地点了点头。
江洹看着她,还如小时候那般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许多的事情还等着父亲去处理,所以要赶紧过去了,你且安心休养,父亲稍后让人给你送些膏药和补品。”
随即正色,转头对站在一旁的下人说道。
“好好服侍,一定要把她的身体养好,否则寡人拿你们是问。”
下人们低头应承。
看这边处理的也差不多了,江洹又急匆匆地迈出了露华阁。
苏如霜对江锦惜的回答甚是不解。
明明只要江锦惜刚才张口道出是她的过错,倒打一耙,说不定自己还真会有点苦头要吃。
这是为何呢?
江锦惜看出了她的疑惑,微微一笑,旋即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
“苏夫人,我就不绕弯子了,我想让您劝说父王下令解除对阿阴的禁足。”
苏如霜闻言瞪大了眼睛,眉毛往上一挑。
“原来你……你不跟君上亲口说是因为你怕君上觉得是你为了解除对江锦年的禁足才故意使了苦肉计,所以想方设法让我来游说君上,倘若我真能成功劝说君上,你不仅因为自己的受伤博得了君上的关心,又可能会因此解了他的禁足。”
江锦惜听完并没有否认。
“不是倘若能成功,是一定要成功,我之前跟父王说过关于我弟弟江锦年禁足一事,但未尝如愿,于是便想到了苏夫人您,您倘若愿意出面和解,我想我一定会如愿的。”
苏如霜闻言怒极,压着声音说道。
“你弟弟故意推我的启儿坠下了河,没罚他板子算不错的了,如今又让我去君上那儿提出和解。”
江锦惜还是一脸的淡然。
“既然苏夫人不愿意,那我只好去父王那儿言说是您故意陷害,想害死我的性命,甚至还当堂辱骂我的母亲,不知父王知道了之后会是如何想呢。”
说罢还朝苏如霜浅笑了一下,眼神虽然看起来很是清澈无辜,但对她来说则充满了挑衅。
苏如霜愤怒至极,说不出话来,脸部表情都扭曲了。
这明显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经过这一番事情,如果江锦惜去君上那儿言说,自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江洹甚至可能会杀鸡儆猴。
苏如霜此刻的内心真是又愤怒又纠结,始终张不开嘴。
江锦惜看到她这个模样,有点想发笑,看来得逼她一把了,随后对贴身婢女伸出了手。
“桃儿,扶我一把。”
于是便把身上的被子慢慢撩开,作势要下床穿鞋。
苏如霜一看她如此,咬牙切齿道。
“我答应你便是!”
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江锦惜不可能永远这般占尽上风,风水轮流转,总有一天,自己要她还回来!
闻言,江锦惜对她甜甜一笑。
“那锦惜在此谢过人美心善的苏夫人了。”
苏如霜翻了个白眼,不得不咽下这个哑巴亏,捋了捋鬓间的碎发,抬手转身,旁边跟着她的下人微躬着身子双手扶住她的手,就往门外走去。
这个地方她是一刻都不想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