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作派,我是心慌,是舍不得,但要离开的事情,也不是这些事情能阻止的。
只要你再有下次,我就不打算继续尊重你,带着你往远处去,将你锁起来,不叫任何人知道。"
白煦辰另一只手揪着人的衣服,手上力气不小,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在听。
迟听澜抓起那受伤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说:"小辰,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不信这些,你离了去,迟早是要变心,到时后娘来了,弟弟妹妹也出生了,我找谁要说法去?"
白煦辰往迟听澜的衣服上蹭了眼泪,心中委屈散不尽,隔着布料咬了人一口。
"迟听澜,你清楚的,我还那么小,你不能这么对我。"
"是啊,你还那么小。"
迟听澜的一滴泪落在了那道伤疤上,久久没有化开。
温热的液体慢慢变凉,再慢慢的升温,最后同伤疤融为一体。
白煦辰直觉人哭了,也不管自己哭得多么的狼狈,直起身来瞧人家,接着捧着人的脸蛋,轻柔的吻去那眼里流出的泪。
"你多大人了,还哭。"
迟听澜闭上眼,觉得好笑,明明他自己也在哭,反倒训斥起人来了。
简直就是倒反天罡!
"辰儿。"迟听澜叫他,"咱不谋权了,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我替你去做了,你同我一道离开,好不好?"
白煦辰摇了摇头,说:"不好。"
"迟听澜,你教导过我,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去做,叫他人来替着做,算怎么一回事?"
"我和他人不一样。"
白煦辰啄人的嘴角,算作是安抚:"之所以你和别人不一样,我才更不想让你脏了手。吃人喝血这种事情,你不该去碰的。"
迟听澜被他这话哽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何况,面前的人也不打算让他说话。
本是啄人的嘴角,没啄两下,就去咬人的唇珠,三两下的探出舌尖,撬人的齿关。
迟听澜微阖着的眼闭上了,张了嘴回应人的热情,接着将人压回床榻上。
白煦辰的两只手总是在乱动,迟听澜怕他再伤了左手,便抓了那只手,压在脑后。
白煦辰自由着的那只手,勾住了迟听澜的脖子。
这个姿势始终和迟听澜有些距离,他便抬了腰,将自己往前送去。
也不知是床榻空间太小,天气的温度上升了来,两人只是亲,就出了身薄汗。
跟叫人难耐的是,身上有火流窜着般,燎得人难受,直往下腹里去。
迟听澜松了人,坐起了身子,只是看着白煦辰快速背对着他的身影,问:"什么时候的事?"
白煦辰贝齿咬着下唇,露在外头的皮肤红了一片:"你问这个有意思吗?"他又不是小孩,有反应很正常,"都是背着你,你不知道。"
迟听澜呼出粗重的热气,问:"要我帮你吗?"
其实他心里不想表面上看起来那般冷静,胸口堵着口燥热的气,急切的激动胀满了整个脑袋,急需一个宣泄口,理智却叫他强压着,不能往前了一步。
所以,他才问出了这一句试探的话。
只要白煦辰说出半个邀请的字,他就不打算再忍了。